那鲜红的液体。
“没做什么,只是按照月明哥的吩咐取几滴鲜血罢了。”狗剩一脸的平静,说的理所应当,似乎刚刚真的只是用针在他儿子的手指上刺了一下似的。但事实上呢,他起码将他自己儿子的手指头剁下一截。
说话的同时,狗剩从菜刀的另一面捏起一个什么东西,接着举在了那个泛着油星的菜盘上面,一滴滴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滴了下来,餐盘中泛着油星的水瞬间被染成了红色。
就在他收回手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的手中居然捏着一根手指头!他儿子的手指头!
“你……你……你……”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总觉得,今天不应该跟师父出现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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