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点什么不好,非要教它耍嘴皮子。不是我说你,有什么事情好歹也提前打个招呼,就这么放你徒弟下去横冲直撞的,要不是恰好被我碰见,鬼知道会出些什么乱子。”
判官佯装生气,冲着师父吹胡子瞪眼睛的。
“您老在下面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如果你没有恰好碰到,那就只能说你不够意思了。”
师父扯了扯捆在我腰间的红绳,略带几分得意的说道。
“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你点什么好了,真以为地府是你家开的呀。行了行了,大老远跑过来了,口渴的紧,赶紧弄瓶好酒给我尝尝鲜。”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酒菜早就准备妥当,就等你过来了。走吧,先去喝两盅。”师父头也不回的朝着身后指了指。
顺着师父手指的方向,我并没有在三清殿内看到什么酒菜。
我有些纳闷,难不成师父连判官也敢忽悠?这也太牛x了点吧。
“我就说嘛,好不容易上来一趟,不请我喝点那就太说不过去了。走走走,唉,托你们的福,难得清闲一会。”判官倒也不客气,昂首阔步进了三清殿内。
师父尾随其后,农永恒的师父则是站在原地,看看我们,又瞅瞅师父,欲言又止。
我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