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出来。
“叔叔,我们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是不是还不如干脆的死去。”叶文的话语中散发着一种不属于他这年龄孩子该有的了无生念的冷漠。
三个月的时间,从一个富家子弟变成阶下囚徒,从亲情满堂到现在的孤苦伶仃,从锦衣玉食变得难避温饱,叶文已经承受了一个六岁孩子远不该承受的一切,如果不是在阴差阳错下他来到了这里,他绝对不可能活到现在。
“胡说什么,你记着,人只有活着才能做事情,才有希望,你不是还要为你的父亲讨回公道吗?”黎叔立即制止了叶文这样的想法,故作严厉的督促道。
看着眼前饱受折磨却没有丝毫动容的黎叔,想起父亲被压赴刑场的那份决然和坦荡,叶文心中的那份悲念很快便烟消云散。“是呀!自己决不能就这样屈服。”心中这样想着,叶文的目光也越发的坚定起来。
“快点吃,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看着情绪改变的叶文,黎叔不羁的拿起了地上的食物狼吞虎咽起来。事实上,黎叔平常的吃相虽算不上儒雅,但也是中规中矩,今天他这样做目的只是为了向叶文传递一种不屈的生念。
感受着黎叔的善意,叶文也顾不上所谓家训而来的教养,他同样选择赤手抓起盘中的熊掌凶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