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去了更危险的地方,不禁感到内疚。
要把她找回来,说服她加入瓦登,然后一起生活。
我这样下定了决心,忽然脑中闪过翎延给我看的那些画面,心想那个院长抓我是要做什么实验呢除此以外,在我的意识中,我的血脉纯度非常高,那么我的父母也应该是本家中的佼佼者,怎么会轻易被杀呢
来不及多想,差不多三点十分的时候我们就出门了,路折凛还一个劲地抱怨还没有睡饱,以后得了神经衰弱我负责。
在郊区周围转了好几圈,也没有收获。没办法,我心道,只能去问问那个人了。
上海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在这里待了两年了,和玓瓅书店的店长非常熟悉,而那家书店就在瓦登会所附近。
我走近挂着蓝色风铃的玻璃门,门自动滑开,风铃摇动。
“来这儿干嘛”路折凛疑惑。
“见个朋友。”我往收银台那边看去,有个头戴黑色鸭舌帽、架着圆圆的细框眼镜的女孩子缩在摇椅里,手中捧着一本书,正好抬头平静地看着我们。
那就是汪玓熙,玓瓅书店的店长,我认识了半年的朋友。
她的性格有些阴晴不定,时而对我友善、时而对我冷淡,这让我也不好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