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住脚步。这么多年的默契让我知道,他一定已经发现凯瑟娅并想好抓住她的办法了,我要做的只是等待而已。
“呲”的一声,路折凛消失了,接着我听到一句低吼:“混蛋,放开我”
我循声看去,他们处在最暗的角落里,路折凛从背后锁住凯瑟娅的双手,然后又拿出麻绳将她捆起来。
“你想干什么”凯瑟娅愤怒地扭曲了表情,让我不禁非常心疼。
“凯瑟娅,我们是为你好。”我低声道。她看了看我,怒气并没有消,但总算是不挣扎了,任由路折凛绑绳子。
很快我们回到了瓦登协会会所,大厅里只有一个受雇值班的保安,张午城老师和翎延都不在。保安看到凯瑟娅有些惊异,不过什么也没说。
凯瑟娅对路折凛翻了个白眼,道:“我不跑了,你把我放开吧。”
路折凛看了看我,我道:“放开吧。”
他耸耸肩,利索地解开了绳子。凯瑟娅也说话算数,稍稍活动筋骨便坐在了长沙发上,说:“你们要我做什么”
我连忙过去坐在她旁边:“瓦登是由“令”的持有者建立的,所以不用担心被发现身份。你加入之后组织就给你工作,你也不是无依无靠的了”
“谁说我无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