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安吉拉难以置信的发出惊呼。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安吉拉翻了个白眼:“拜托!这可是时薪二十美元!我平时打工时薪也只有九美元到十美元!不同意是傻子!”
‘女’孩直爽的‘性’格,让陆离不由得有些感慨东西方之间巨大的文化差异,起码在国内高中生的任务就是学习、备战高考,除了极少数有机会能在寒暑假打打零工之外,剩下的根本无法获得父母的许可。
但是在美国,高中生打工赚零‘’钱,差不多已经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家长非但不会阻止,反而会积极支持,甚至就连政fǔ都给出了最低薪金标准。
陆离不是专业的教育学家,不太清楚哪一种教育方式更优秀,但他觉得早点接触社会是件好事,起码不至于从象牙塔里出来后,无法适应残酷的就业竞争。
就这样有说有笑,两人在机场餐厅又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广播中终于传出芝加哥到迈阿密航班开始检票,他们才起身前往安检处准备登机。
为了防止自己的身份曝光,陆离还特地找了个借口,跑到洗手间变成伊诺克,直到上飞机后才变回本来的样子。
又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美联航空的‘波’音七三七客机终于平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