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两万?你怎么不去抢!八万!这是我们的最低价了!”迪亚斯懊恼不已的讨价还价道。
作为一名靠偷窃为生的贼,他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搞来的东西就这么贱卖掉。
陆离嗤笑一声,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摇了摇:“不,我想你似乎搞错了什么。我开价两万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最终定价,明白吗?如果你愿意卖,那我们就继续谈,不愿意的话可以转身离开,没人会拦着你。”
抬价、压价,这是出售者与收购者之间永远也无法调和的矛盾。
前者总希望自己手里的东西能尽可能卖出一个高价,而后者却竭尽所能的压低价格,然后再想办法卖出去,如此一来才能赚取最大利润。
曾经身为中间商的他,很清楚怎样通过眼神和表情来判断对手的心理价位,所以轻而易举便看穿了纹身青年的底线。
或许对于价值十几万的大型挖掘机来说,两万美元的确和卖废铁相差无几,但如果这台机器是偷来的,完全没有任何成本,那么净赚两万美元已经是相当丰厚的报酬了。
要是省着点花,应该够这位胳膊上遍布针孔的瘾君子很长一段时间的花销。
迪亚斯低着头犹豫了半天,最后咬着牙点了点头:“好!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