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剩下两个女人，艳娘轻轻的坐在她身边，桌子上摆了现成的酒，她便给姬月瑶倒了一杯说：“若是心里不痛快，喝一杯吧。”
姬月瑶看也没看一眼便抓过杯子一口闷了。
“我只是没有想过这种结局。”姬月瑶有些哽咽的说。
艳娘轻轻叹了一口气：“帝王本就如此，从一开始你便知道你们的结局，又何必难过，也罢，正好死心，我看你新找的大姐夫就不错。”
姬月瑶闭了闭眼眸，将泪水憋了回去。
从不小心听到她要去塞外的消息，她原本以为是迫于相国老爹的压力，再到晚宴宣布，她才终于明白，这已经是梗在她心中的一根刺，扎的很深，拔也拔不掉。
“是我自己矫情了，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一直在挣扎，一直在想，也许，大概，我们也是可以在一起的。”姬月瑶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艳娘却听的真切。
连她都能感受到姬月瑶来自心底的哀戚。
“月瑶，早日死心何尝不是重生，那个逸王我觉得就不错，干脆将错就错吧，也许是良人。”这么多年，艳娘是看着姬月瑶从一个奶娃娃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说来自己也是她第一个招揽的人，若不是姬月瑶，她这个比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