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医术高,不出此下策无法说服我随他去日本为天皇孝忠,我大骂他,就是要侵略我们的国土,他说,走的话我肯定有活路,不走的话上海人不会让我好死,我又气又恨又无助,涕泪尽流,明韵也哭了,山田说跟他走吧,便硬拽我上了火车,明韵却没跟上,跟我说,这里必须留人收拾残局,不能这样让中药成了毒药,她在空中冲我吻了一下,流泪向回奔去,我争托着下车,却被日本兵把地死死的,我无助地瘫在了车厢地上…
火车开走了……”
小伟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脑海又浮现出那天梦中的情景,池水人群,小玉,情景闪幻,当眩晕过后,小伟发现,这时已不是原来的屋子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竹屋,小伟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竹床上。小伟捂了捂头,下了床。床边有一竹椅,上面放着他的帽子,他一手抓过帽子,拎着在屋里走了一圈,卧室只有一竹床,十平左右,旁边摆了套竹桌,上面有蜡烛,床后对着一竹窗,确切地说是百叶窗,此时正是开的,外面可见竹林,鸟鸣声不断,走出卧室,有一二十平左右的厅,有一些竹椅还有一竹桌,小伟向屋外走,边走边自言自语,:“奇怪了,刚才在地下呢,这怎么在上面了?”小伟一拍头,“听完留声就能出来?那他们四个呢?”小伟奔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