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莫非只把那些老的弱的剩在家里?如此说来,生逢乱世,男的也好,女的也罢,皆无幸福可言哪。”杜甫摸着白花花的胡子,长叹了一声。
“好一位忧国忧民的仁兄,战争跟人带来的痛苦可谓妇孺皆知,诚如您的诗中言道:‘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巾。’‘万里尽征戍,烽火被冈峦。”清清恭敬不已地吟诵道。
“仁兄,不仅人们遭了秧,连战马也跟着受到牵连。”
“哦,说来听听,我怎么不记得了。”杜甫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
“您写的‘挽弓当挽强,用剑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忘了吗?”
“呵呵,我的才妹呀,你才是仁爱之人啦。是啊,战争带给人多少生离死别,也带给可爱战马多少灭顶之灾啊。”杜子美深有同感。
“仁兄,您写的‘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身。”世人多有同感。纨绔子弟们成天游手好闲,却能平步青云,诗人才子们饱学诗书却自误前程,这是否是后世学者们总结的‘诗人不幸诗家幸’。”
“这个嘛,也可以这么说。哎,人各有志,人各有命,许多事皆不可强求。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