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难。不愿抱香枝头死,香囊浴花佳人觅。”文妃信口拈来,弄得赵煦不知如何是好。
见赵煦愣着,文妃想为难他一番,说:“臣妾诚惶诚恐,圣上能续写两句吗?臣妾为您按摩头部,您好迅速思考出来。”说罢,文妃轻柔地按抚着他的头,像一个大姐姐关心小弟弟一样。
赵煦想了一阵子,他忆起白日与爱妃一道在御花园中漫游,文妃曾不住地夸赞:“这花儿谢了,这些叶子,却并没有忘记生长呀,多令人感叹的花,顶端的嫩叶,水润水亮,又柔,又滑,是新绿,是崭新的力量啊,任何一种翡翠类珠宝能比得上它一二分。
“此花开时人人爱,花谢叶荣赛夏日。”赵煦总算续上了。
“圣上,不愧千古风流无双。”文妃在她的额上猛然吻了一下。
“好个武功盖世的大吻,差点戳了一个洞,朕差点被破相了!”帝妃二人忘乎所以地大笑起来。
每个午后,帝妃二人皆会手拉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看不够似的,惹得众位美人又妒又恨,成天偷偷地叹气,悄悄地挤眉弄眼,灵儿暂时不想破坏姐姐的甜蜜心情,未曾告诉她。
“爱妃,这些花盆里的栀子树哪里去了?你送人了吗?”赵煦惊异不已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