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文妃害喜了,她反应得比较明显,想吃东西之时,又觉得胸口堵得慌,她难受地想:“变作女人可真痛苦,既要忍受每月的例假,又要忍受害喜的辛酸,听说还要遭遇生产的剧痛。”
按照御医讲的,她对症饮茶,稍好一些,每次餐后,去静静地躺了一下,赵煦也是温柔有加,他总是宽慰道:“爱妃,辛苦了,朕看着你这么痛苦,实在不忍心请你生第二个孩子。”
文妃精神了一些之后,立即宣太医入府,询问道:“先生,女人怀个孩子,为何会害喜呢?”
太医觉得这个问题十分荒唐,又不好发作,搪塞道:“回禀文妃娘娘,也许小动物生孩子,也会忍受这种莫名其妙的折磨,只不过它们不会声张罢了,而我们作为人,倘若凡是皆会问个为什么,老朽认为会很累的。”
听着太医如此温情的解释,文妃兀自思忖:要是刘美人听此奇谈怪论,肯定会骂道:“大胆庸医,竟敢把本尊与那些低贱的动物画上等号,是何居心?来人啦,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她不禁笑了,觉得太医跟自己是一个腔调,既荒诞不羁,又胡言乱语,但他又这样悲天悯人且回答得无懈可击,不仅不该治他得罪,反而应该褒奖。
呵呵呵,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