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甩来甩去的月季花束,众人皆冷漠地视而不见,纷纷离去,只有文妃觉得不应该如此粗暴地对待植物朋友。
“高兴,你过来。”文妃柳眉微蹙。
“娘娘,怎么哪?”高兴奇怪地问。
“当时,你剪掉这束花时,感到难过吗?”
“没有呀,娘娘您看,大街上不是到处再卖插花么?如果老板们感到难过,不忍下手,怎么做生意呢?”
“他们是他们,皇室是皇室,我希望你以后要长着一副慈悲心肠,好不好?以后叫我文妃姐姐吧。”文妃和颜悦色地对高兴说。
“是,文妃姐姐,您说过,仁者快乐多嘛。”高兴愉悦地回答。
“幸亏这月季会再生出新的枝条,你将它们插于你的卧室,放上一点糖,让它们的香气陪你几天吧,每天默念着对不起对不起,这样,你的愧疚就会得到化解。”
“好的,大慈大悲的文妃姐姐,弟弟遵命。”
睡前,文妃泡了两杯玫瑰桑葚茶。
“爱妃,这茶的名字叫做什么?”煦帝好奇地问。
“煦哥哥,臣妾管它叫做‘红得发紫’,清妹我想听听您的看法。”
品着这包含着九分浓酽一份清香的佳饮,煦帝坏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