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与皇室抗衡,抗衡?”
“仁兄,这些诗句,太感人了,可谓缠绵悱恻,远远赛过我为王弗写的记梦一词呢,可谓‘千古一诗’,继续,继续,文妃在听呢,你必须读给心上人听,否则,以后没机会了,闹不好,还要杀头呢!”苏轼如癫似狂,不断催促道。
“好呀,文妃在听,正中下怀,与卿再世相逢日,玉树临风一少年。”
文妃听得十分陶醉,心里不住地翻着江倒着海,这位高僧,这位情僧,如果再年轻几十岁,说不定,本宫还真是选择他了呢?他又何苦会出家呢?想我这位高僧大哥,好苦好苦,独对青灯长卷,要么形影相吊,要么邀月饮酒,要么白日做梦……云是故乡、水是家,青灯为日,长卷如云,了此多才多情的一生,可惜!可痛!可叹!
听完佛印的梦呓情诗,文妃百感交集,罢罢罢,阳光正好,在这湖光山色之畔,文妃想彻底放松身心了。
文妃了解到,此地为了腌制干梅菜,像巴蜀一样,用篾制的晒簟来晒干梅菜,以蒸制梅菜扣妃差武侍们打开晒簟,铺好棉被与枕头,与姐姐们挨头而睡抵足而眠,在温暖春阳的抚摸下,何其美哉。随风飘来阵阵花香,这混合奇香,有浓郁的菜花香,有淡雅的桃花香,有陌生的花香,也许是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