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补充道。
“还有哪些贪恋荔枝的诗作呢,我们的苏大赤子。”文妃乐呵呵地催促道。
“海山仙人降罗襦,红纱中单白玉肤。不须更待妃子笑,风骨自是倾城姝。”
“美人一般的佳果,难得学士痴迷不已宠爱有加。”文妃言道。
“荔枝几时熟,花头今已繁。”
“啊,比老衲还贪吃,就像一个馋嘴的孩子,天天坐于荔枝树下,眼巴巴地看着荔枝由青变黄,再变成紫红,细数着日子,恐怕挂果的那三四个月,竟然有三四年那么漫长吧。”佛印从来没有听过这首诗,今天正好嘲笑一番这位“馋弟”了。
众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还有更馋的呢,留师笋蕨不足道,怅望荔枝何时丹。”苏轼真的有一颗赤子般的心灵。
“这学士怎么哪,前一句中,他是那么喜欢笋子蕨菜,后一句呢,又移情别恋爱上荔枝了,可谓‘喜新厌旧’呢。”武侍和美人们交头接耳,纷纷议论道。
文妃听了,为可化解学士的尴尬,文妃巧妙问道:“请问苏大人,我大宋神州,地大物博,这荔枝,也许有许多品种吧?”
苏轼想了一下,答曰:“有圆枝、黑叶、桂味、糯米糍、兰竹、陈紫、挂绿、水晶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