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一进寝宫,就点上早已风干的柚子皮,丝丝柚子皮特有的香气飘然而至,煦帝不忍释怀,竟然专注地坐于旁边,老僧入定似的欣赏起来呢。
煦帝温柔地抱住文妃,耳语道:“还是朕的解语花最好最美,最了解朕。这种果香味的蚊怕,朕还是首次享受到呢,肯定比徐铉的伴月香醉人多了。”
“何时偷偷闻过前朝才子的伴月香,坦白交代。”文妃笑谑道。
“昨晚与胡氏谈及这种香道,没想到竟如对牛弹琴一样无趣,顿时,朕就置之若空气,弃之于不顾了。”煦帝一脸的委屈状,文妃有些哭笑不得。堂堂万岁爷,竟然如此孩子气!
“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文妃取笑道,“万岁,岂能蹉跎了美人们有限的花信年华,以后呢,还是要对其余美人一样亲厚一样情浓才好。”接着,文妃想着自己的身份,委婉劝道。
“朕,只能尽量为之。”煦帝淡淡地说。
“爱妃,刚才朕在御花园中只顾着听你讲授走路别称,你好像一本书哦,居然还忘了苏学士的‘安步’呢。”
“对,有才的君王,安步当车,那么,安睡当什么呢?”文妃俏皮地问。
“安睡当药啊,你想,无论一个人有多累,只要美滋滋地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