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请节哀顺便。”
“爱妾?何出此言,我记得姐姐讲过,她是您的爱妻,她也尊称您为相公呀。”
“文后之小弟,那就是国舅爷啰,请受老夫一拜!”
“请务必受愚兄一拜!”
“苏大人,仁兄,何必多礼?真人面前何须俗套冗节?”
“此言甚是,此言甚是!”苏轼言罢,三人相视大笑。
听苏迈讲,学士因为无比悲伤,人也瘦了一大圈,圆圆分外难受,他听从了姐姐的话,不敢擅自回京,自己竟有几分钦差大人之身份呢,就主动在学士家住下来。
“学士,您这样爱着朝云大姐,是否会为她题写碑文呢?”
“会呀。”
“那她为何这么快就走了,可曾生过什么大病?”
“朝云小妹,陪伴我贬谪至惠州之时,不幸染上瘟疫,公子,不,孟国舅,你告诉我,为何不是老夫染上瘟疫呢?自从她为我生下孩子之后,她的身体一直处于虚弱中,而更为不幸的是,一来到流行病横生的惠州,她很快地染上瘟疫,终日与药为伍,病情却不见半点起色,恰似病魔缠身,身体则变得极度虚弱。有时,我还将你姐姐送来的虫草为之煎药,病极乱投医,也许操之过急了吧。为了使她早日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