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有脚气味,如此反复洗濯,最后洗烂了洗坏了,成了一只名符其实的破鞋,干脆扔掉了事。”文妃听得两眼直发光。
七姐接着讲:“好玩的米芾一生不走寻常路,他还有更加儿戏轻率的举动,他为她女儿选择夫婿时,发现有个南京人,叫做段拂,字去尘,米芾一见之下狂喜:啊,不断的拂,还不留一点灰尘,妙哉,此人就是我的乘龙快婿呀。得,人长得好,不如名字起得好,她就轻易地允许女儿马上嫁给此人了。后来,听说还有一个郡王爷用家‘花’美女来考验他是否有洁癖怪异呢,面对许多美人千种风情,万种狐媚地以美酒美色相逗引,然米芾终不为所惑,他一定美女们认为美人们为不洁之物,闲坐片刻后,独自离开包间,甩下一群目瞪口呆的美女们,神态自若的返回大厅,与众人一同欢饮。这个郡王爷看见米芾后一怔,然后对在座的等着看笑话的来宾道,此处应该有掌声!”
文妃掩嘴笑了,她怕把孩子惊醒了。不禁赞叹道:“好个故事,好个笑话,好个精彩的笑话故事。我看,天朝可爱的米芾,不是有‘洁’癖,而是有着高尚的‘节’操。坐怀不乱目不斜视,他才有精力致力于书法研究以流芳千古啊。”
“文妃妹妹果然见识不凡,姐姐告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