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可生还。唯有鲁直被贬之地宜州,‘宜’字去头,恐怕性命难保。你们就等着看吧,看是否会一一应验呢。”
“天,还真是呢,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敢问先生,我的好友苏轼近来可好?”
“娘娘,您又一次问对了,我刚从儋州看望了学士回来,我与佛印东坡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三个好兄弟呢,我们曾自比‘刘关张’。”
“还请讲述详情。”
“而当时,苏轼了解到自己‘垂老投荒,无复生还之望’,不禁悲从中来,幸亏老夫我及时宽慰他的伤怀,没想到他将竟然将家属留在惠州,其中还有两个义女。只身携带幼子苏过来到蛮荒之地,全家人痛哭决别。
七月,苏轼抵达儋州生活之苦难,更超过黄、惠二州。初到时,暂租公房蔽身,公房年久失修,下雨时一夜三迁,当地官吏张中景仰东坡,派人稍加修葺,当局得知,将东坡逐出,并追究了张中的责任。可怜的东坡就在桄榔林中自己动手搭茅屋,自命为‘桄榔庵’。在庵中‘食芋饮水,著书以为乐’。”﹙注,桄榔。音同“光狼”。乔木;茎粗壮,不分枝,高达12m,有疏离的环叶痕。叶簇生于茎顶,长6—7m,羽状全裂;裂片每侧多数,线形,顶端皇不整齐的啮蚀状。。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