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说罢,他不由分说,就将此言变为铁板钉钉的了,郑徽英真想将此事马上奏明太后,但一想到他的许诺,强烈的幸福憧憬伴着莫名袭来的虚荣立即将愤怒屈辱之感撵了个精光。
“为了让英妹高兴,来,我一定教会你丹青、骑马还有蹴鞠这些古人言及的诸艺,将来好陪为兄我。”赵佶得意地化解自己的“少年轻狂”与“懵懂失态”。
疯够了,徽英突然想起今晚一定要让赵佶献出才艺,方可将昨晚的尴尬抵消,她必须善解人意,为了自己的将来。
太渴了,他俩坐下来。
“佶哥哥,为何你这么多才艺呢?”
“你坐到我膝盖上来,我才为你讲父皇的秘密。”
“在我降生之前,我父神宗皇帝曾到秘书省观看收藏的李煜的画像,父皇见其人物俨雅,再三惊叹一脸的渴慕,于是,经常对着高高隆起的母腹,深情吟诵‘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以及‘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