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猛地打了个寒颤,望向围过来的众人。在张越的注视中,一干村民大都目光闪烁,有点不自然的偏过头。
“咳咳,阿越,大家都不想死啊。”围拢过来的人中,一个老农模样的中年村民咳嗽了一声,有点尴尬无奈的说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还能够怎么办”
“我知道,你父亲死在山匪手中,与山匪有杀父之仇。不过,你父亲虽然去了,铁蛋,三叔,狗子,石头他们都在,大家还可以陪着你。”
中年老农安慰的拍了拍张越的肩膀,轻声劝解道。
“更何况,就算是要报仇,只有活着,才有报仇的机会不是。你们老张家这一支的种,总不能断在你身上吧。”
“难道就没有什么脱身的办法,只能够从贼了吗”张越咬了咬嘴唇,心中天人交战。如老农说的一样,身处牢狱之中,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除去从贼,还能够有什么活路。
但是,从贼要交投名状杀人,杀的还是无辜的人,张越实在是有点无法接受。
张越打量儿着这处牢狱,墙壁是厚重的实木,透过紧锁的牢门上木头栅栏的窗户,可以看到门外守着两个健壮的持刀山贼,外面的街道上不时有成队的山匪走过巡视。
张越的心越发的沉了下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