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般的面孔上浮现出几道皱纹,无奈的叹了口气,道,“那人是王二,外号王二虎子,之前就是个十里八村有名的痞子混混,常日带着一众混混扒鸡摸狗,横行乡里。这次那王二虎也被征召当民夫服徭役,结果跟我们一并被敏窦山匪给抓了进来。”
“这敏窦山匪发下来的伙食,每人一天两顿饭,每顿就两个小窝头,一勺薄粥,也就能够吃个半分饱。这种情况下,那王二虎就定下来规矩,在这牢狱中的每一个人都要拿伙食给他交份子,或多或少不等。”
有人的地方就有阶级,就有压迫,人与人之间总会划分出三六九等,即便是在这一方小小的牢狱之内,这种恶劣的生活环境之下也不例外。而且,由于失去了官府秩序的震慑,阶级与压迫反而更加的直接以及残酷。
“三叔,王二虎这样做,就没人反抗吗?”张越问道。
“反抗?怎么反抗?”张康安苦笑,“在这牢狱中,那王二虎手下也有个人,都是敢打敢杀的壮年汉子,而且心狠手辣,我们也反抗不得,只能按照这个规矩办,每顿伙食都要出一个窝头当做份子交上去。”
“阿越,下次伙食的份子就交上去,千万不要招惹王二虎那些人。”张康安对张越苦口婆心的劝解道,“王二虎那群人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