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敏窦山匪盘踞,大昌河上更有一行水贼肆虐,其他各路杂贼乱匪也不少见。”
说着,县令扫了眼堂下的一干官吏,问道:“民生可谓苦矣,诸君可有什么良策?”
“县君仁慈若此,安昌县百姓何其之幸!”听到县令的询问,堂下众人纷纷出言,或恭维,或献言献策,一时间,气氛倒是颇为热烈。
而听着堂下官吏的话,县令心中却是不甚满意。
这些官吏的计策论调,大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对于解决当前的形式,没有一个人能够拿出切实有效的方法来。
“县君,好消息啊。”
这时,县衙的李主簿走了进来,看了场中一眼儿,就对县令拱了拱手,说道,“敏窦贼匪的匪首之一,贼号敏窦霸的匪首,近日被人斩杀了,人头都被带到县衙里领赏!”
“哦,敏窦霸居然被人斩杀了!?”
闻言,县令面色一怔,接着就是大喜,讶声问道,“这是谁做的,居然有这种勇力,能够斩杀荼毒乡里的敏窦黑霸?”
在这安昌县,敏窦黑霸作为敏窦山匪的二当家,也算是凶名赫赫,就连县令也是有所耳闻。
之前,县令还在为怎么解决敏窦山匪的问题而头疼,现在就听到敏窦山匪的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