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如墨的煞气涌出,恐怖无比。
然而,石塔中却有一缕白光闪烁。少年面色淡然,他腰间佩玉,白色玉佩发着光,煞意不沾少年身。
“你的煞意太浓了。”少年叹道。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从不认为世间有你不敢杀之人。”
少年摇了摇头,感叹道:“你变了,当年的你,不会仅仅怒喝一声的。既然如此,那此物我便不取了。”
炉上火燃烧,壶中水沸腾。
塔内再次亮堂起来,如墨的煞气顿时消散。
半晌,少年再次开口:
“暴鸢破境了,你要小心。”
“暴鸢?”
“嗯!”
“不认识!”
“……”
少年扶额,无言以对,他的这位好友,太难交谈了。
因而,他只能徐徐解释:“还记得当年你一怒之下,斩尽自身修为,然后逃避到第一山?”
“嗯!”灰衣男子颔首。
“还记得国战八年,一个雪花飘飘的日子,你在一个山谷屠尽了敌国的败军,斩杀了敌国的军神?”
“嗯!”
“他就是坐生死玄关的暴鸢。”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