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了十年的弦,也累了,在马车主人怀中慢慢地睡了过去。
“你这样做,也许是对的。”
大黑狗一脚踢开邪麒麟,坐到浮屠嵬身旁,提着酒壶大口喝了起来,嘟囔道:“当年我家二郎,唉,不说了,珍惜眼前的,莫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贵。”
“忘记那个女人,对你来说,是一件好事,人不能活在过去。可是那个死胖子——”
浮屠嵬蹙眉,他扭头看了过去,大黑狗灌的太猛,老人家的又太烈,已经醉了。
“忘不了,也不会忘。”
浮屠嵬喃喃,当年之事,怎能相忘?
浮屠嵬轻柔地将女子放在马车中的那张软榻上,用奇兽皮毛制成被子为她盖上。
继而,一只手提着大黑狗,另一只手抱着狗崽子般的邪麒麟,走了出去,把大黑狗丢下,继而坐在那个不苟言笑的车把式身旁,扔了一壶酒过去,道:“你是怎么说服万代那家伙的,他的犟脾气,我想起都头疼。”
“打一架就行了,谁赢谁就来。”
“你赢了?”
“不,我输了。”
浮屠嵬看着男子,他挥手,以符阵隔绝声音,继而哈哈大笑起来,道:“可怜的万代啊,搭上你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