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吵架的两人分开,一场闹剧终于到了尾声。
略微平静了一下呼吸,惠大娘一拍大腿,“我就倚老卖老了,上午已经闹过一次,再别为这茬吵吵了,愿意走的走,不愿意走的留下等救援。柳委员,你先别打断我,我说几句你不爱听的,你是不是委员,我管不着,别说区长叫啥名,我们社区主任叫啥我都不知道,平日里当官的牛,我老婆子惹不起,现在?当官的有屁用?能把丧尸变没?在这里只论年岁大小,事情对错,没谁能压住谁,早先有俩小年轻,来车场避难又跑出去找家人,你不也没留下人么?昨晚上也是,莫名的跑掉一个,不光你没吭声,在场的,谁跟着去看看了?结果怎么样?好在我老婆子起夜看到窗户开着,才发觉少人,关键是开窗户很危险的,那是拿大家的命开玩笑!恩,不提这个,老了话唠,终归一句话,来去自由!”
歇了口气,惠大娘转身又对胡春说道:“大春,老婆子也不怕丢人,实话跟你说,我老头孩子都联系不上了,多半出了事,老婆子怕死,不敢去找他们,不敢出这个车场半步,你要独个一人,凭你这身板子,十几号丧尸围上也不怕,可你带个闺女,怎么也不能让闺女跟你冒险吧,听大娘一句劝,再等等,没准解放军能来了呢?退一万步讲,外面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