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那艘布满了雨雪冰霜痕迹,通体灰白色,高能有三四层楼,长上百米的滚装轮,王晨忍不住张开了嘴巴表示惊讶,倒不是说王晨没见过大船,开玩笑,坐直升飞机登陆毒枭油轮这种事情他都经历过,怎么会因为船只体积表示惊讶?王晨是想不通这艘船如何脱离水面成了岸上建筑?
“看你就不是海边长大的,别稀罕了,购买退役船只改建成滨海酒店饭店什么的,不稀奇,只不过这个老板倒霉,船刚收拾好还没开业,二次疫情就来了,白白送给我们这些幸存者当了营地,走了走了。”碎嘴看着王晨抬头发呆,自然而然地解释道。
王晨在碎嘴的搀扶下踩着台阶往船上攀登,王晨左腿左边身体都不太能用力,几乎是靠着碎嘴的帮助才登上了甲板,即使碎嘴体壮如牛给了王晨不少帮助,王晨自己也是冒了一身的热汗,喘了两口粗气,王晨终于忍不住问了个自认为不太礼貌的问题,“碎嘴,虽然他们都这么叫你,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真名叫什么,总叫外号有些,怎么说呢,不太礼貌。”
“隋崔。”
“啥?”
“我爸姓隋,我妈姓崔,所以我叫隋崔,你叫我碎嘴也没错了,碎催也可以,我知道那是老北京的骂人话,不过我是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