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从虚弱与饥饿中惊醒的郑国宗翻身坐起,瞄了眼窗外的晨光,用手擦了擦脸,不小心碰到了嘴唇上脓肿破裂形成的伤口,刺疼让他彻底清醒之余连带着也骂了好几声。没办法,这年头有什么吃什么,填饱肚子为优先,营养均衡什么的自然谈不上了,嘴唇起泡舌头皲裂都是‘正常’现象,只是时不时让身体不舒服那么一小下罢了。
郑国宗习惯性地从枕头下抽出菜刀,起身来到门口,先侧耳听了听门外没什么动静,又弯腰瞧了瞧门下缝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影像闪过,安心中还带着点遗憾,难道昨晚上那怪狗没回来?跑丢了?他嘀咕了两声,拧开门锁推门出来,正要美美地打个哈欠伸个懒腰,一眼瞥见门边趴着的身影,差点把手里的菜刀丢出去。
正是那条变异野狗,鼻子藏在前肢下,灰黑色的身体整个蜷成个肉团,看样子睡的正香,野狗身边放着不少动物的尸体,估计是野狗昨晚上的狩猎收获了。
郑国宗对于野狗通人性这件事还有些怀疑,但是看着眼前这些野兔家鸡大老鼠之后,再笨蛋的人也会确信,自己肯定是捡到宝了,如果说昨天野狗对郑国宗的回应或许还能用巧合或者条件反射来解释,可是总不能说因为郑国宗喂了它两条兔子腿,这条野狗就会条件反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