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不易了。
月称双手合十一礼道:“施主好好休息吧,待得明日天气好了,贫僧领施主去见方丈。”
月称说罢,便关好房门,带着小沙弥离去了。
白舒洗了热水脚,草草的吃了一些斋饭,便缩在被子里,怔怔出神。
一直到了晚间,又来了一个小沙弥,帮白舒掌了灯火,又提来一个炭盆,嘱咐白舒等夜里冷了,自己加些碳进去。
白舒依旧是强打着精神道谢。
白舒突然有些后悔没有多想就进了兰溪寺了,此时此刻身边的温暖更显得内心的寒冷深入骨髓。
一直到深夜,一灯如豆,炭火不温时,白舒依旧没有睡意,只觉得疲惫极了,闭上眼睛满是凌问儿死前那不甘心的容颜。“小舒儿,是娘对不起你,我不能再陪着你了。”
那日他抱着凌问儿,推开了冬儿离开故乡,至此之后,孑然一身,无以为生。
今夜风雪不减,彻夜难眠。
次日清晨,白舒早早的起了床,推门出去,一夜风雪尽数消散,阳光正好,被温暖的阳光一照,白舒反而觉得外面比屋子里面,还要暖和几分。
缸中的几尾金鱼,完全没有受到昨夜风雪的影响,反而是游的更加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