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路程,就到了燕京了,等到了燕京,我自然有地方住,有药吃,有人帮我调理,你不用担心。”
白舒拿董色没有办法,只得又将车中炉火弄的更暖和一些。
到了晚上,两个人就住在了车里,这一路上一个多月的奔波,二人倒有大半时间是住在一起的,早就熟悉了彼此的呼吸声。
今日夜里,董色强忍着咳嗦,努力的不发出声音,怕吵到白舒。
白舒却忽的起身从炉火上取下水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董色道:“想咳就咳,别忍着,先喝点儿水,你要是觉得难过睡不着,我就陪你说会儿话吧”
董色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水,眼巴巴的盯着白舒问道:“你怎么没睡啊。”
白舒摇摇头道:“等你睡了我再睡。”
人在身子最脆弱时,感情最是细腻。
董色眯着眼睛看着白舒,突然说道:“你是可怜我么”
白舒苦笑着道:“我又不能为你做什么。”
董色突然咳的厉害了,白舒赶忙上前帮董色拍了拍后背。
“白舒,我都喝过你的血了,刚离开兰溪的时候,你抱着我走了整夜,在山洞里的时候,你和我分吃同一份干粮,你其实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但是,离开雁南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