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简直不敢相信,这株枯死了多年的桃树,就在自己半个多月的浇灌之下,恢复了生机,甚至开出了花来。
于是天一峰又像是多年前那般,一个少年带着一个小丫头,生活在桃花盛开的居所。
等到天彻底亮了之后,罗诗兰才离开了天一居,走的时候,她的心情显得格外的好,或许是因为这株桃树开花了,又或者是,因为白舒真正进入了修行的大门。
白舒这天上午没有下山,只坐在暴雨冲刷过后,显得发白的石凳上,嗅着桃花的清香,仔细感受着天地间浓郁的灵气。
到了中午的时候,罗诗兰又回到了天一居上,给纸鸢带来了几身衣服,才下了峰去。
罗诗兰说的不错,她小时候的衣服,果然是做工精细,用料上乘,一般人家给自己家姑娘穿的衣服,和罗诗兰拿来的这些衣服相比,就像是破布一般。
以此白舒就可以推断出来,在罗诗兰小的时候,白访云究竟有多疼她。
纸鸢喝过了药之后,发热的症状就慢慢消退了,只是还有些咳嗽。
换上了新衣服,丝缎缠身,纸鸢便如同她的名字一般,变成了只随时可能翩翩起舞飞走的鸢儿。
没有了那些暴雨和寒夜之后,白舒这才将纸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