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的人,手总是热乎乎的。
白卓抓着白舒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着,以他那一把年纪,竟然在此刻,也有些激动。
“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白舒微笑道:“不苦。”
白卓拉住白舒的手,一个劲儿的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白舒心里却对这个垂暮的老人,充满了好感,白舒向来不是很喜欢喜欢问问题的人,白卓恰好不是那种人。
这晚白舒就在白家吃了晚饭,尽管白舒说过了,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白家的人,他想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在太虚观继续待下去,但白家还是准备了一顿极为丰盛的晚宴,他们好像是想要将这十几年对白舒给予不到的关怀,全都给他一般,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赠金送玉,一场家宴,让白舒吃到了人生中难以品尝到的山珍海味。
但白舒心里明白,自己是没有家的,他没有接受任何人的馈赠,他今天接受了白汐送的洞箫,已经算是破例了,他自然不可能,再白拿人家的东西。
这一场家宴宾主尽欢,只有一人不开心,那就是白汐的弟弟,白鸣。
他是白家的小少爷,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从小他所受到的关爱,都是无人能及的,直到今天,白舒来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