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将竹枕给了纸鸢,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用扇子由上向下的扇着风,同时白舒还安慰纸鸢道:“这几天徐师伯在开炉铸剑,炉火不能熄,你再忍忍,过几天就好了。”
纸鸢眨了眨眼睛,翻身侧躺着望着白舒,轻轻的“嗯”了一声,就缓缓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白舒为纸鸢扇扇子扇到半夜,自己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后半夜山风阵阵,吹进屋子里面,格外的凉爽,白舒在这晚后半夜里面,睡了这大半个月以来,最舒服的一觉。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白舒却意外的发现纸鸢又发烧了,白舒细细一想,也就明白了,一定是昨天门窗没关,山风吹进来,将身子弱的纸鸢,又吹病了。
纸鸢迷迷糊糊的还在睡着,额头上满是汗水,发丝已经湿透了,正湿腻的粘在脸上,她眉头微锁,显然是并不好过。
白舒心知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导致了纸鸢病倒,他坐在床边上,懊恼的给了自己胸口两拳,连忙就跑下了山去,想找罗诗兰帮忙。
等白舒一路跑到荷花塘居的时候,他自己也是热的满头大汗了,而罗诗兰身上却不见丝毫暑气,连衣着都没什么变化。
罗诗兰在听白舒说过纸鸢的具体情况之后,也没有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