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等白舒真正下的深了一点,到了连月光都照不分明的地方,才发现空气中安静凝滞的可怕,甚至连一点风都没有。
白舒的额头渐渐冒出了汗水,四周灰色的雾气在暗中显得极为恐怖,周围没有一点点声音,只有白舒因为恐惧而显得格外粗重的呼吸声,白舒此刻有些后悔没有等白天再下渊了。
白舒用脚蹬在壁上,一只抓着绳子,用另一只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往下面看去,依旧是深不见底,而白舒这截血荧蚕丝绳子,却已经快到头了。
白舒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又往下面爬了一截,心里已经做好了原路返回的打算。
但就在这绳子快到尽头的时候,白舒踩在壁上的脚滑了一下,一脚踩空,膝盖下的迎面骨狠狠的撞在了壁上。
白舒痛的闷哼了一声,连忙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这才发现,这壁下面,是空的。
继续下去,白舒才勉强看清楚了一些暗的轮廓,壁下面,是一块凹陷在山崖中的小架,架下面,是陡峭的斜坡,虽然陡峭,但比起上面垂直上下的壁,已经要好了太多了。
这应该就是黄俊说的路了,白舒只听说过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却不想这太虚后渊之路,与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