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的歌利亚人也不过五六千万,还没恢复内战前的数量。
同时他自己也清楚,也就是最近几十年的战争导致歌利亚人的巨大伤亡,才会成立波月军团之类的外归化民组成的军团,而歌利亚人近些年的统治也不太稳固了,所以才会发动大的战争来掩饰和转移社会长期积攒的矛盾。
但是知道了这些缘由,还是不甘,他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一个不合乎传统理念的新时代,苏拉阿比时代是一个时代的节点,而现在就是新时代。
他反对的东西越多,他就越跟不上时代,自然也就越是失望,“整个国家想我这样的人有多少。”他略有些自嘲的想到,他表面正直,却暗藏杀机,虽想当个好人,却受制于军部,有道德感,却不得不向命令低头,不认可当权陛下,却又愚忠,矛盾,这也许就是歌利亚人,思想一直在挣扎中,是对于夏兰蒂的,是按照命令,还是顺从感情,他不知道。
“喝口茶吧,从刚才就一直想着困惑的事情,是关于国家改变的吧。”
“夏兰蒂果然还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一眼就看出我在想什么”,他想到。
他端起了那个颇具东方特色的瓷器杯子,印度尼泊尔产的。
茶叶是横断之河的平原上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