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一只脚踏在法西斯上,对掌旗官以藐视的眼神,或许是真的厌倦了,随后就转身走开了,朝着自己的大营走去,临走前回过头如是吩咐到。
随后又喃喃自语道,“这个大胆狂徒,居然也能混到军里来,国家真是堕落了,哼。”
掌旗官看着刽子手,凛然道,“你们杀吧,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这没错,但作为歌利亚人,你们是失败的,作为一个有着法律意识的共和国的公民更是完全失败的。”
他最后喊道,“同胞们,你们的漠视令我悲痛,难道这就是国家的军人吗?完全是面对强权而不敢发出质疑的喊声,你们真的是歌利亚人吗?懦夫和胆小鬼?还是被洗脑的傻瓜?”
他很快便被军团长的亲信按到断头台前,然后刀起刀落间,头颅和身体俨然已经分离。
军官笑着将头颅捡起,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随着的就是被一脚踩碎。
“任何对军团长的质疑就是死亡,你们只有一个是应该做的,听军团长的话,前进,然后去死,去死亡,去杀敌,对你们而言,路只有一个,军团长让走的路,前进或死,没有第二种的可能,哪怕错误,也不可以去有任何的反对,不然军法处置。”
然后他又将几名看不顺眼的士兵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