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自己两个月的生活，想到了那些为了自己心甘情愿死去的那些精灵，小茂眼中出现的最后一丝迷茫尽去。
“对不起，爷爷。”
戏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了小茂，正好与小茂的双眼对视着。
“……”看到了小茂的眼睛，戏耀知道自己之前都在做无用功，因为戏耀知道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是不会被他人所影响的。
只是戏耀看着小茂眼中所流露出的悲伤、难过、火一般的热情、如磐石般坚定，这本不应该出现在小茂的身上。
戏耀将目光从小茂的身上移开，不禁叹了一口气。
“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才会造就现在的你？小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