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搬来自己的小破凳子,又小又短的水果刀,把好好的西瓜,切的乱七八糟。
随手掰成奇形怪状的样子,也能吃的很开心。
弄毕设的那些天虽然闹心,也终究撑过来了,过后再回想,就像失忆了一样,并没有在脑海里留下更深的沟壑。
这算是大学里的最后一门考试,随着答辩的结束,也落下了帷幕。
各班准备吃散伙饭,室友都在收拾东西,能带走的带走,不能的送人或者卖掉。
校园广播只剩下离别频道,除了毕业生感言,就是那些伤感的歌。
唱初恋的,唱上铺的同学的,唱未来畅想的
整个校园都弥漫着要毕业的气息,明明每年都有人离去,明明只是学校里的一小部分而已。
我跟家花租了民国时期的校服,白耗子租了中山装。我不知道小白脸怎么样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虽然知道他还生活在家花和白耗子的世界里,却不在我的世界了。
照相的时候,我总是说我跟家花是情侣装,假想我们青梅竹马,从学生,到中年,到老年。
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路牵着手走过。
大学里也没有什么女朋友,我是真的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