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走进厨房,拿了鸡蛋牛奶还有一袋糖,哗哗哗的不知道在干啥,歪头看一看她又回来了,往床上一坐就开始玩手机。
我埋头接着玩游戏。
过了一阵她又跑厨房去了,叮叮咣咣的,我刚好在竞技场,注意力集中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她。
眼看着对面的奶妈要被我打死了,家花飕飕的就走我面前来了,把一个勺子往地上一摔,木质的地板,还是好大的响,吓得我手一松,得,世界灰暗了,我们输了。
我抬头看她要干啥,我当时的表情大概是一脸懵比的,眉眼含情带问号,脑瓜子顶缸都是水啊。
我懵比的问:“咋了。”
家花说:“你还做不做海绵蛋糕啊,不做你早说啊”
“我做啊,没说不做了啊。”
“那你在那玩游戏”
“啊玩一会儿再做呗。”
我们这边的全程对话,福蝶那边当然听到了,说话的时候我俩还连着麦呢。好在我插着耳机,福蝶在那边一直说家花不要脸,说她有病。
家花转头就走了,看她那样,我真害怕吃了我,或者给我杯子里下毒,或者晚上睡觉拿菜刀砍死我。我也不敢跟她说话啊,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像一只咬坏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