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悟空再不理会玄奘,随手拿起个茶杯径自出门,玄奘追出来还待要理论,早不见了踪影,闷着气转身回房了,犹豫再三,拿起那包大黄想办法去了。
却说悟空,纵身而起,却未驾云,只是跳过墙头到了后院。
走进马厩,伸手抚着白龙马,悟空坦然道:“不瞒太子,老孙有一夙愿未了,此中因果颇为曲折,一时难说个清楚,现今需先借太子些许龙尿一用,好歹舍一些与俺应急。”
这白龙马眼巴巴的看着悟空,见悟空神情认真不似玩笑,轻点马头,只见他往前扑了一扑,又向后蹲了一蹲,这才轻扭马头眨巴眨巴眼示意一下。
悟空见了大喜,急伸茶杯儿到白龙马身下。
只听白龙马咬得满口牙‘吱吱...’作响,好歹努出几滴来,将身立起,眼神古怪的看着悟空。
悟空看看杯儿,笑道:“够了,辛苦太子了。”说罢拍拍马头,径回偏院。
见悟空去后不久即回,双手一上一下护着茶杯,坐到椅上也不放下,玄奘也不知他这佐使之药是何物,眼见悟空这般郑重的端着,不好再说什么,安心碾药去了。
不久,巴豆去了壳膜油毒,与大黄锅灰一般,被碾为细末,四人将四般东西合规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