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热刀切黄油也不过如此。
这种手感让爱德蒙看向和道一文字的目光更加热切。
耕四郎对爱德蒙刚刚的表现倒是点了点头,他点头是因为他看的是爱德蒙挥刀过程中的“形”,也就是发力的过程,知道爱德蒙基本功还算扎实。
只是随后他就从苦着脸的爱德蒙手中收回和道一文字,然后收鞘轻轻放在地上,又不知从何处拿了一把外形比和道一文字更朴素的打刀出来,交给爱德蒙。
之后耕四郎同样一指竹席,对爱德蒙说了一句不变的话:“你去将那捆竹席砍断!”
爱德蒙先拔出手中的刀来,想检查一下,结果等到看清刀身后,他的面色就更苦了,道场的弟子们也看清了刀身,传出几声压得极低的笑声。
那是一把极其破旧的打刀,不知道有多少年头,而且缺乏保养和爱护,刀刃上遍布豁口,甚至还有锈迹,如果这把刀是众弟子的佩刀,被耕四郎或者帕丁森等道场大人们看到,免不了要挨一顿训斥。
不过这也难不倒爱德蒙,他再次来到竹席前,呼了口气,随后又是一模一样的动作——进步、逆袈裟斩。
竹席依旧被利落的斩成两段,不过不只耕四郎,大厅里的人都多少看出了点和之前不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