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后,便不停抱怨道,“禁酒禁酒,酒没禁掉,只不过是给我们喝酒增添了一点难度,加了一点价格。”
安德烈默不作深,他的面色不太好看,到不是因为部下的话,而是他身上的伤。
威廉那一爪,不光力道很大,而且五指施放出五股滚烫的高温蒸汽气流,使得安德烈不光胃部到现在还不适,皮肤表面也多了五个血肉模糊的伤口,尽管伤口现在已经处理过,但行走之间还是会觉得隐隐作痛。
这让安德烈对始作俑者威廉更加痛恨。
安德烈正想着以后如何找威廉的麻烦,却发现走在最前面的一个亲信突然停下脚步。
安德烈正奇怪,但像前一看,便知道了缘由。
这条小路的前方,正有一个矮壮的男子站着,因为天色较暗,安德烈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他双手拿着的小刀却在月光照应下闪烁着淡淡的寒光。
这条小路十分偏僻,此时除了安德烈和三名亲信部下外再无他人经过,加上矮壮男子手持武器,无论怎么看,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
“你是谁!”打头的护卫队士兵手扶剑柄,上前一步,警惕的喝问道。
但他话音一落,却就见到那矮壮男子双手突然一动,寒光在空中一闪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