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别人的认同,如果真的让他孤单一人,艾斯也一定会和路飞一样,觉得十分痛苦。
但艾斯却又因为过于敏感而暴躁易怒,如同一只刺猬,抗拒他人的靠近,他只能等别人主动靠近,这正是萨博所担心的。
接下来的四天里,艾斯、萨博、路飞三人一直在科尔伯山和不确定物终点站冒险,萨博尽力忘却要离开这片土地和好友的事实,无忧无虑的玩耍着,并不忘拉近艾斯和路飞两人的关系。
这导致路飞对他的观感,甚至要比对艾斯的观感还要好,临别的前一天,路飞还曾提议,三个人干脆现在就出海,永远都不要分开,却被更理智的萨博拒绝了,两个十岁的小男孩,带着一个七岁又是个旱鸭子的拖油瓶,到大海上实在太不现实。
艾斯闻言却灵机一动,他让路飞和萨博等着他,随后就跑到达旦的房间里,偷了一瓶酒出来。
“萨博、路飞,”艾斯小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对两人说道,“我们结义吧!”
“结义?”路飞一脸困惑。
“只要一起喝了酒,我们从此以后就是兄弟了,无论我们离开的再远,”艾斯看着萨博,又看看路飞,认真的说道,“相互之间面对的阻隔再多,我们之间都有了特殊的羁绊,我们都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