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空手道？”威廉重复了一句，“只有鱼人才能学吗？”
威廉并不是个不重视武力的男人，恰恰相反，从他刚一穿越就策划学剑，势力初成就谋划贿赂海军将领，购买海军的体技资料就可以看出，他对武力，更确切的说，是能提升武力的一切相关的资料和知识的重视，甚至要比许多土著还要强。
相比于无头苍蝇一样等着天上掉馅饼，或认为和游戏一样刷怪能涨经验值的所谓重视实力的强者，威廉只要有机会就一直在搜集能增强武力的方式，生命归还以及六式，都是他通过势力，洒下数不清的金钱，才费尽心机得到的。
因此在一发现克罗欧比掌握一种特殊的武技后，威廉立刻升起了兴趣，只是在听到“鱼人空手道”的名字后，有些担心这种招式只有鱼人才能学习。
克罗欧比勉强抬起头，看了威廉一眼，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只是他的嘲笑和鄙夷依旧从语气中很好的传达出来了：“只有鱼人才能真正掌握鱼人空手道的精髓，人类这样弱小低劣的种族，学习也只是事倍功半。”
“这么说，人类能学？”威廉发现了对方话语中透露的信息，对他来说，就算人类学习真的事倍功半也没关系，最起码也能用来触类旁通，在这个处处烽火的乱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