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宏汉听到这儿,已是满脸刷白,喃喃说出一句:“我家老婆子真是这么说的她最近真的要到北京来”
末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这位方才还自命不凡的“哮天犬”,竟然不由自主地把鼻子凑到衣服上闻了闻,看看是不是沾了那两个女人的香水味。
眼见“哮天犬”狼狈至此,偷腥之事已是昭然若揭,他已是乐不可支。
当然,乐虽乐,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于是,他示意屠宏汉附耳过来:“老兄实话跟你说吧,如果你现在给嫂夫人打电话,她肯定不承认说过这些,甚至连碰上了我,交代我来这儿当密探之事,也不会承认。可是,咱俩什么关系啊,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啊。所以,我可是一五一十地告诉你了回头,你和嫂夫人通话时,嘴可得把严了,千万不能把我卖了”
“那是那是当然”屠宏汉连连点头:“哎呀兄弟啊要说还是您够哥们儿,虽然您年轻比我小不少,可这行为处事之老道,老兄佩服得五体投地。真心谢谢兄弟啊,走走走,还没吃早饭呢吧,我陪您吃点儿去”
“嘿嘿”他微微而笑:“我早就吃过啦是你自己刚起来,没顾上吃吧这样,你把我带到亦选书记那间屋子去,我记得很久以前,好象有本书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