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嗔怪归嗔怪,她还是轻轻低下头,从他的领口往里吹了一口气。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挼红杏蕊。
只这一口气,吹得他春心荡漾。此时已经入冬,却感觉她吹出的气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几乎让他整个人都融化掉了。
而正在此时,她的柔和细语响起:“还疼么?是不是痛痛大王已经跑掉了?”
“嗯!”他重重点头,为自己才说完的亲子故事一下子能够达到如此效果得意不已,“别说,还真是管用,真的不怎么疼了!看来,我就是那个在院子里踢球跌倒的宝宝,你就是那个跑过来安慰我的妈妈!”
“才不是呢?”她的脸上晕起了红霞,“你这个家伙,真是记仇,就因为我刚刚赞同孩子们叫了你一声大叔,你就非把这个辈份找回来不可。我问你,你刚才说的那个亲子小故事,有说宝宝的性别么?”
“宝宝的性别?”他不明就里。
“对啊!”她嘿嘿一笑,“你刚刚可曾说了,是宝还是宝?”
“这,还真是没说!”他摇了摇头。
“这不就得了!”她笑出了声:“既然没说还是,那为什么会是故事的前半段,你当宝摔倒了,我当妈妈来哄你。而不能是故事的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