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国内,就是这两位,陆小曼和阿饼,跟着我一起,一尺一寸地丈量,一锄一铲地挖地,一砖一瓦地盖楼,一坛一罐地卖酒,也算是生死与共了。”
“哟嗬!”王亦选笑出了声,“看不出来,我们唐大主任还曾经当过勘探师和农民,干过泥瓦匠和推销呢!老实交待,你付出了这么多心血,有没有侵占他们女儿红公司干股什么之类的啊?”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听到王亦选问出这句,他当时就是一惊,下意识地看了骆青一眼,弄得她也很惊慌,好一会儿才平静下心来,故作苦笑地答出一句,“书记,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公司那会儿穷的,别说干股不值一毛钱,能保住不破产就不错了。所以,我可是顶着犯错误的风险,动员我们镇里的全体干部认购他们的坛装老酒。为这事儿,不少人到现在还恨我呢!”
“哈哈!”王亦选大笑起来,“这事儿我知道,听你说过,后来也从其他方面验证过。你小子,这是往回搂着说,给自己脸上贴金呢。那会儿,哪是什么动员啊,就是裸的行政干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那儿至少有十来个人不干,想跑到县里和市里来上访,后来被你小子串通信访办,给提前劝回去了,有这事儿?”
“有有有!”他忙道,“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