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所有的异象消失。
夜无天坠落地面，面如死灰。
在他对面，楚辰掌心托着夜火玉珏。玉珏悬浮着，不断转动，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丝毫没有之前毁天灭地的力量感。
“为什么？”夜无天咬牙切齿。
“什么为什么？”楚辰微微一笑，根本不答。
“为什么你能无视夜火玉珏的力量？夜火玉珏的力量分明能克制一切地狱之力！”夜无天犹自不甘。
“夜火玉珏的力量的确能克制一切地狱之力，之前你也验证过了。若非如此，凭你的力量，根本不可能伤得了小黑！”
楚辰点头，说完话锋一转道：“可我有说过我的力量来自地狱么？你觉得地狱会有那种金色的力量？”
闻言，夜无天心中一沉。
“不是来自地狱的力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罪域之中，除了来自地狱的劫力，不可能有任何其它力量存在。”
短暂的沉默后，夜无天再次疯狂吼起来。
“你说罪域之中不可能存在其它力量，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楚辰摇摇头，继而目光落在掌心玉珏之上。
“这是——”
刚刚开口，夜无天便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