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风袭来。
百灵悄悄在身边坐下，跟着略带疲惫的声音响在耳畔：“想什么呢？”
楚辰扭头看了一眼，女子的脸庞带着疲倦，似乎经历这次事件，她成熟了许多。
想了想，便道：“这种事习惯就好，没必要想太多。”
“习惯就好么？”百灵苦笑，双手抱膝默默看着头顶明月，许久笑道：“就跟你一样，被人杀着杀着就习惯了对么？”
楚辰一怔，终究也没有反驳。
的确，他已经习惯了！
主动也好，被迫也罢，现在，他早已习惯了举世皆敌。只是，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不管亲近的还是不亲近的，那感觉……
呵呵，他似乎总也习惯不起来！
“好吧，不说这个，外面都说你已经死了，真的，看到你还好好活着，我很开心。能跟我说说外面发生的事吗？”气氛有些沉默，百灵主动换了话题。
“没什么好说的，有人要杀我，被我杀了。有人欺负我朋友，然后我掀翻了桌子，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楚辰淡淡道，话语简单得不可思议。
百灵好奇的看着他，许久叹了口气，“你变了，好冷漠的样子，当初在宫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人总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