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
任图影认得那个老者,正是白玄子,而那个中年他却从未见过。
白玄子在他对面坐下,中年则是很随意的坐在旁边,自顾自的倒茶。
“有一事我很不解,需要向小友讨教一二。”白玄子并没有什么客套话,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何来迟到,一来就直接说主题。
殊不知任图影就喜欢这种谈话方式,说道:“大师但说无妨。”
“惭愧了,在你面前,大师二字可不敢当。”白玄子摸着胡须,似在仔细思考,遂问道:“为何在最后一刻,你要放弃刻画星级阵?以你的才能,若是继续,大陆岂不是又多了一把真正的神器?”
“按照比赛规则,那场比赛的成绩可能是我垫底。”
“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方面的事。”
任图影淡然一笑,反问:“那对你而言,什么才是神器?”
对于这个简单的问题,白玄子有很多种答案,但他仔细想了想,发现任何一种答案自己都不敢说出,他也不知道为何不敢,或许是怕任图影嘲笑,或许是怕任图影不认同。
最后他只好苦笑道:“还请小友赐教。”
“其实没有神器。”任图影给出了白玄子意料之外的答案。